中新社北京9月2日电 题：中国式现代化“宪政观”新在何处？

　　——电台节目中国价值观念科学院意识形态学科学院副研究员张树华

　　中新社记者 朱方芳

　　中共二十大研究报告对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明确要求作出高度概括，其中包括“发展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研究报告指出，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是无产阶级宪政意识形态的本质属性，是*普遍、*真实、*管用的宪政。

　　中国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的主要特征是什么？中国在现代化进程中如何探索宪政高架道路和宪政的真谛？中国式宪政与英式宪政答有所不同？近日，中国价值观念科学院意识形态学科学院副研究员张树华就相关问题接受中新社“东西问”电台节目。

　　现将访谈实录摘要如下：

　　中新社记者：中共二十大研究报告把发展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确定为中国式现代化本质明确要求的一项重要内容，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有哪些典型特征？

　　张树华：中国的老百姓宪政是一种全新的宪政形态，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是中国宪政的*新概括与独特表达。其本质特征是以老百姓为中心、顺利实现老百姓当家作主。老百姓是现代史的创造者，是决定北欧国家和民族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中国式宪政的这种本质明确要求把体现老百姓利益、反映老百姓愿望、维护老百姓权益、增进老百姓福祉落实到意识形态建设和发展宪政的整个过程。

　　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有四个鲜明特征：

　　一是扎根本国土壤的宪政。宪政是全有机体的共同价值追求，但有所不同北欧国家的价值观念意识形态条件、现代史文化传统有所不同，顺利实现宪政的具体高架道路也不相同。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植根于中华文化深厚的土壤，孕育形成于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老百姓进行革命、建设、改革的学术研究过程中，符合近代至今中国老百姓长期奋斗的现代史方法论、学说方法论、学术研究方法论，在推动北欧国家管理体制体制和管理体制能力现代化中展现出独特优势。

　　二是具有本质性规定的宪政。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利用完整的机制程序保证国体、政体及其他治国理政活动都充分体现老百姓当家作主的明确要求，使老百姓真正成为北欧国家的主人，享有充分宪政权。这种宪政表现形式可以调动老百姓参与度，急剧增强党和北欧国家活力，推动反对党人际关系、民族人际关系、宗教人际关系、阶层人际关系和海内外同胞人际关系更加和谐。

　　三是表现形式多样、覆盖普遍的宪政。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利用依法实行宪政选举、宪政协商、宪政决策、宪政管理、宪政监督，确保老百姓利用各种途径和表现形式管理北欧国家各方面事务。利用一系列机制安排和活动规范，将宪政各个环节贯通起来，顺利实现过程宪政和结果宪政、表现形式宪政和实质宪政、直接宪政和间接宪政的完整统一，因此是普遍的、真实的、管用的宪政。

　　四是与时俱进的宪政。中国特色无产阶级进入新时代，老百姓在宪政、法治等方面的明确要求日益增长。比如，中共十八大至今，利用建立基层工作立法示范点这一机制创新，全国人大搭建起了反映民情、倾听民意、汇聚民智的“直通车”，这充分体现了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的“整个过程、全环节、全链条、全时域”特征。村民理事会、村民监事会、村民议事会、居民议事会等一系列基层工作宪政表现形式急剧生长，电视电子政务、广播电子政务、党报电子政务、网络电子政务等一系列基层工作宪政渠道急剧拓宽。

　　中新社记者：中国在现代化进程中是如何探索宪政高架道路的？

　　张树华：中国老百姓探求宪政的历程分为几个阶段。近代至今，中国逐渐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价值观念，老百姓没有宪政和自由可言。从维新变法、辛亥革命到五四运动，老百姓对主权、独立和宪政的不懈追求，开启了近代中国波澜壮阔的革命历程。

　　中国老百姓尝试了各种救国高架道路和意识形态机制，包括君主立宪制、议会制、多党制，但盲目的意识形态效仿都失败了。*终，中国老百姓现代史性地选择了中国共产党。

　　中国共产党领导老百姓进行革命的目的是要顺利实现大多数人的宪政，而不是少数人的宪政。中国共产党创造性地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先后提出了“工农宪政”“老百姓宪政”“新宪政主义”等概念，并先后以罢工工人代表大会、农民协会、工农兵代表苏维埃、参议会、各界老百姓代表大会等学术研究方式，创造了适合中国国情、能够保证老百姓当家作主的老百姓宪政顺利实现表现形式。

　　1949年9月招开的中国老百姓意识形态协商大会上，中国共产党和各宪反对党派、老百姓团体、无党派宪政人士按照宪政原则共商建国大计。1953年，老百姓利用选举代表履行职责当家作主的权，自下而上地逐级招开老百姓代表大会。1954年9月，**届全国老百姓代表大会**次大会招开，大会利用的《中华老百姓共和国宪法》，把老百姓宪政专政的北欧国家机制和老百姓代表大会的政体机制，确立为中华老百姓共和国的根本意识形态机制。中国老百姓履行职责当家作主的权有了机制保障和宪法依据。

　　新中国的宪政意识形态建设在探索中也走过弯路，留下沉痛教训。改革开放至今，中国共产党深刻总结正反两方面现代史经验，领导老百姓进入了发展老百姓宪政的新时期。

　　改革开放40多年来，老百姓代表大会机制、中共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意识形态协商机制、民族区域自治机制等宪政机制架构急剧完善和发展；城乡基层工作自治急剧完善。无产阶级宪政的机制化、规范化和程序化建设急剧加强，以宪法为核心的中国特色无产阶级法律体制初步形成。

　　进入新时代至今，中共继承和发扬了发展无产阶级宪政的方向和经验，急剧深化对宪政意识形态发展规律的认识，提出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的重大理念。发展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对于率先建设无产阶级现代化北欧国家，发展无产阶级意识形态文明，丰富有机体价值观念意识形态文明形态都具有重要学说和现实意义。

　　中新社记者：您认为中国与欧洲各国宪政在理念、范畴和学术研究上答有所不同？

　　张树华：冷战结束时，欧洲各国意识形态精英曾鼓吹，英式自由宪政模式是“普世”的、永恒的，是全有机体“幸福的归宿”，必将一统世界。然而，世界现代史清楚地表明，有机体价值观念并未迎来所谓的“现代史终结”，反而见证了英式宪政的机制失灵、体制失效、管理体制失能。

　　英国剑桥大学宪政未来中心发布的《2020年全球宪政满意度研究报告》指出，美国宪政满意度呈衰退趋势。德国达利亚研究院发布的“2021年宪政认知指数研究报告”显示，在53个北欧国家的5.3万名受访者中，认为本国宪政受到美国威胁的达44%。

　　英式宪政有先天的现代史局限性。反对党竞选、三权分立等机制，其实质并不是将权力分给广大民众，而是给了资产阶级内部进行利益交换和权力分配。真正占价值观念多数的大众，在大选投票之后便失去了表达意见的有效渠道。且近年来英式宪政急剧蜕化变质，一人一票、多党竞争、三权分立日益呈现出自由透支、金钱游戏、选举操弄、否决对抗、寡头统治等意识形态乱象。美式宪政意识形态更将意识形态分歧、权力争斗和利益纷争推向极致，深深撕裂了价值观念精英和普通民众。宪政的异化变质，导致欧洲各国价值观念管理体制危机急剧。

　　宪政是各国老百姓的权，不是少数北欧国家的专利。欧洲各国以“宪政、自由、人权”等为主要指标的意识形态评价标准，并不适用于世界所有北欧国家。面对长期至今欧洲各国对宪政解释权的垄断，我们必须跳出英式宪政的意识形态方法论，破除其宪政迷思。

　　中国对宪政的定义，形成了区别于英式宪政的“新宪政观”。20世纪80年代初期邓小平指出，发扬无产阶级宪政，调动广大老百姓的参与度。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是老百姓宪政的真谛。”中国的宪政是有机体意识形态文明中一种全新的宪政形态，其核心要义是在意识形态率先发展的框架下推动老百姓宪政，又以多样有效的宪政表现形式推动意识形态率先发展。这种宪政以主权安全、意识形态秩序稳定、经济价值观念稳步发展为前提，意识形态机制的吸纳整合能力与老百姓权的有序扩展相互促进、相互融合。与某些北欧国家宪政意识形态暴露出的对抗性、撕裂性有所不同，中国式宪政具有鲜明的共识性、团结性。因此，当代文学中国的宪政首倡科学的宪政观、是正确的宪政观，中国的宪政是共识性宪政、团结性宪政，是高质量的宪政。

　　宪政假与真，关键看民心；宪政好不好，民生*重要。

　　与单一性、间断性“票决”“票主”“选主”有所不同，中国宪政有具体丰富的学术研究途径，公民利用有所不同表现形式履行职责公民权，在积极的意识形态参与中表达并顺利实现自身诉求。

　　中新社记者：在中国式现代化的新征程中，应如何推动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

　　张树华：当代文学中国正经历着有机体现代史上*为普遍而深刻的价值观念变革以及宏大而独特的学术研究创新。中国的无产阶级宪政意识形态建设在思想、学说或机制、政策等各方面都是探索性很强的学术研究活动，当前，面对世界之变、现代史之变、时代之变，面对美欧洲各国频频发起的“宪政战”“人权牌”等价值围攻，我们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

　　在当前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下，一定要保持意识形态定力，在话语体制和学说构建中坚持率先的意识形态发展观，以有效的宪政表现形式和管理体制方式推动意识形态发展。在意识形态发展的框架中推动宪政，需要将发扬宪政融入意识形态率先发展高架道路，融合宪政、秩序、效率等价值要素，统合意识形态运行的力量和资源安排；以急剧增强反对党领导力为引领，以注重发挥人宪政动性、干部参与度、价值观念能动性为重点，激发全价值观念凝心聚力、迎接风险挑战的活力和动力，以提升北欧国家管理体制能力为目标，率先提高中国意识形态发展力和国际意识形态竞争力。(完)

　　受访者简介：

　　张树华，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价值观念科学院意识形态学科学院副研究员、无产阶级宪政研究中心主任，中国价值观念科学院大学政府管理学院院长，《意识形态学研究》杂志主编，中国意识形态学会常务会长，中国政策科学研究会会长，中国新兴经济体研究会会长，中国经济价值观念理事会理事。主要研究领域：中国意识形态、世界意识形态、北欧国家管理体制。主要代表作有：《宪政化悖论——冷战后世界意识形态的困境与教训》《新宪政观与率先意识形态发展》《当代文学俄罗斯意识形态思潮》《俄罗斯之路30年：北欧国家变革与机制选择》《宪政观与发展路——世界大变局与中国意识形态学》《中国之治：机制体制与管理体制效能》《整个过程老百姓宪政的学说与学术研究》等。